艾略特波浪理论哪本书最好?艾略特波浪理论这本书怎么样!

许多股市玩家(也包含一些股票玩家)有着迷信和拜物的倾向,这种倾向可能导致某种程度的危险;不过当某一特定股票在短时间内成为指标股时,这就成了无伤大雅的例外。股市投机者几乎都是迷信的,因为他通常会秉持一个从各方面来看都合乎逻辑的观点,而且是以确切论证为基础的观点。这是可以预料到的,不过,尽管如此,他仍会强调投机行为是不对的,然后他会说:“我真倒霉!”在他把失败归咎于倒霉时,就已经是迷信了。

通常迷信总和直觉脱不了关系,直觉是很有用的。当人们参与股市交易,感觉自己好像搭错了车时,通常会有必须往外跳的直觉,不过人们必须先确定这辆车真的是错的,而这就是思考与直觉的混合了。

一般而言,女性有一种特别且强烈的直觉和本能,这些特质往往可以弥补男人在逻辑思考方面的不足,所以股市投机者也应该重视女性的意见。

直觉只是一种无意识、出于本能的逻辑,是结合长年以来股市经验、生活体验及幻想而衍生出的一种产物。在夜晚,透过无意识的脑力活动形成一种想法;到了早上,这个想法便衍生成了我们所谓的直觉与灵感。不过,若是单单只依靠和相信幻想,那是十分危险的。

我不得不承认,我也是迷信的。举例来说,我走在街上时突然发现,我竟然把一份重要的会谈资料放在家里,忘了带出来,但我又不能回头去拿,我会认为这可能是不幸的前兆。或者,我掉了一枚钱币,我会告诉自己,这次损失会有补偿,一定会带来想不到的收益。

不久前,在一场为税务顾问举办的联合餐会上的演说之后,我正要搭出租车前往科隆机场,一位与会者邀我坐他的车一同前往,这是第一个好运。在机场,我在无预约的情况下,竟然在飞机起飞前20分钟得到一个座位,这是第二个好运。

接着,我惊讶地发现,身边坐的竟然是好友卡尔·齐默勒(Carl Zimmerer),他正好也要前往慕尼黑,这是第三个好运。我们天南地北地聊了起来,卡尔顺势谈到刚刚才买的一只股票,这话题实在是令我再满意不过了。就在到达慕尼黑的同时,我也得到了一张订单。直到现在,这份好运还伴随着我。

有时我也会有情感上的考虑。童年时,我读过一本名为《隧道》的长篇小说,作者是伯恩哈德·凯勒曼(Bernhard Kellermann)。这是一本科幻小说,描述当时美国与欧洲共同建造一座隧道的过程。当双方在凿通的隧道中央见面时,那种欢腾的情景令我终生难忘。所以现在我买了英法合资的欧洲隧道公司(Euro-Tunnel-Gesellschaft)的股票,只是为了把握英吉利海峡隧道开通的最佳投机时刻。也许会有损失,也许会赚得更多,无论如何,购买这些股票是出自于我的多愁善感及个人的业余爱好。

我有许多护身符,而且会随身携带。我的护身符是一个小小的圣安东尼像章,受到过两个天主教贵人的祝福,一位是教皇约纳斯二十三世,另一位是巴黎红衣大主教。当我在咖啡馆不小心打碎玻璃杯时,我会立刻捡起一块碎片,包起来当成吉祥物。到现在为止,我的生活一直都过得很顺利,因此我很感谢上帝。不过,我究竟该把多少部分归功于幸运物呢?这是信仰,还是迷信?我觉得两者都有。

但当一个人依赖迷信来进行财务投资时,他便成为一个玩家,就好比我年轻时的经历:我知道游戏的规则,而且是在痛苦中学习的。随着年龄和经验的增长,现在的我,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固执的人,我认为让自己有一些无害的迷信和拜物心理,那是可以的。

有些股市玩家相信数字魔术以及日期重复所代表的意义。若碰上13日恰巧是星期五,人们在做重大决定时总会特别谨慎。即使有肯定的想法,我也会说:“我正巧在今天冒了一个险!”

芝加哥期货指数市场,每几个月就会有一个重复的特定日子,将有三个期权在同一天到期,这天就被芝加哥投资人称为“三巫日”。他们定期重复着恐惧,害怕在这个日子里股市会发生大危机。当然这纯粹只是迷信罢了。同样的道理,人们也可以将棒球比赛的结果或女性身上的裙子作为判定股市趋势的依据。

这群股市玩家并未以轻松和幽默的态度来看待这些事情,反倒是将他们既定的想法加入了愤怒,并且神化,这便成为一种变态行为。神化论者随着时间而改变,不过他们都有一个共通点,那就是他们最后都对迷信感到失望。

正如我之前提到的,20世纪70年代石油价格和美元汇率之间的关系,被人们神圣化了。

多年以来,所有股市玩家都为流动资金所迷惑,这是有逻辑可循的。银行为了吸引存户,就会调高利息,但高额的利息却不利于股市发展。不景气时,人们指望股市会更好,而联邦政府为了促进经济,就会调降利率。低利息,就意味着更多的现金流动,对股市而言是最佳的利好。

后来,经济指标成为新的崇拜对象,当增长率上升到某一水平时,投资人便积极买进,增长率上升会伴随有更高的利率,这对股市其实是负面的影响。令人生气的是:增长率数据每星期都在修正。

另外,期货投机者的理论也是十分荒谬的。不久前,我认为在银价和大豆价格之间存在着一个恒定的差距;当银价上涨到一定行情时,大豆价格也必定会涨。为什么呢?因为投机者利用这两种物品来谋取利益,当银价上涨至一定程度时,这些投机者手中便有更多的现金可以用来购买大豆。

基于同样的理由,玩家肯定地认为,相同的理论也适用于贵金属:当黄金价达到某个点的时候,铂金一定也有上涨空间。但结果是:有很长一段时间,铂金价格都在黄金之下。

结论错得离谱。

我认为这些理论适用于愚昧大众,只适合于那些必须给顾客建议的经纪人。他们的预言几乎很少实现,意见也几乎每天在变,所以就算他们做了几十种分析也是白费力气。这些分析一文不值:看上去越科学的分析,造成的后果越严重。在威尔第歌剧《假面舞会》中,童仆奥斯卡唱道:“奥斯卡知道,但是他就是不说。”而那些经纪人在说,可他们什么也不知道。交易还是轮盘赌

炼金术士、观星者和预言家仍存在于当今社会中,只不过是以另一种形式出现。现今的炼金术士不再期望能点石成金,而是希望借他们的理论来达到影响黄金价格的目的,进而从中获利。还有些所谓的千里眼,他们用石头、咖啡渣来研究彩票或轮盘的中奖号码,或者是以股市行情曲线解读未来的股市趋势,他们借助计算机、尺、圆规来计算。

不管是彩票、轮盘还是股市,对这些自诩为具有科学头脑、过度自信的人,我都称之为“着了魔的人”。如果他们是靠分析系统来卖股票,我就称他们为“江湖术士”。我觉得和他们讨论是浪费时间,因为他们的论点属于神秘学科的领域。他们可以在短时间内获得群众拥护,不过一旦无法掌握群众,就要倒大霉了。

在某种程度上,热衷于图表分析的股票盘势分析师都属于“着了魔的人”,但他们得到股市经纪人的全力支持。在我看来,阅读分析图表固然是一种科学方法,却无法带来知识。当然,我也会观看价格走势分析图,因为孔夫子曾说过:“鉴往知来。”

借着分析图,人们可以非常清楚地看出昨天和今天是怎样的情况。到今天为止,价格曲线是真实的;不过从明天起,当它再度被展现出来时,却被杜撰成了好的或坏的。图表只是一整幅马赛克图画中的一片而已,人们应该对图表做出分析。但是不能仅仅依靠辨认“肩–头–肩”“同侧”“蝶形”就拿钱去冒险。

罗伯特·普莱切特通过自己的书和金融通讯推荐的“艾略特波浪理论”,在我眼里与咖啡馆读物无异。他鼓吹做空股票。但是行情在上涨,所以要当心,行情可能先上涨几个点,然后突然加速上涨。他日复一日地重复做空建议,他的读者可能每周都会因为听从他的建议而亏钱。

传说艾略特先生是在病榻上研究的股市价格运动规律,并总结出了那个划时代的理论。我对此一直不太理解。而他的门徒罗伯特·普莱切特之流也无法解释清楚:“您不要问为什么;事情就是这样的!”这就是他在书的序言中表达的意思。他的唯一论点是:过去是怎样的,现在也是那个样子。

我不曾在股市中见到过任何成功的图表解盘家,因为他们通常最终都会走上破产之路。在以前的维也纳,人们称他们为“年轻的股市股票玩家、老的乞丐”。他们之中没有任何人是大人物。

看图表的人可以发现股票上发生的一些情况,根据股票的动静可以做出一些推断。比如,一只股票的价格曲线出现与大盘走势不符的情况时,可以推断是大股东在做交易,企业不看好未来前景,因此应卖出手中的股票。

整个市场的图表就像是整个诊所的主任医生看到的情况,而不是根据每个病人的体温做出的图表。狂热分子的下场

就像轮盘赌客一样,股市分析师也是不折不扣的狂热分子,他们靠计算机工作。在许多赌场中都有这种组织,他们拥有一些数字,并将数字输入计算机中计算,然后便一直不断地重复这些做法好几小时。不过你不需要问结局如何,因为晚上时,他们仍在吹嘘自己的幸运,并且自认为已经发现正确的数学公式。3小时后,他们就两手空空了,不得不向人借一些钱,为的是重新激活这个不会出错的系统。

但我始终没有加入这种游戏,因为这种过度的紧张对我而言是完全陌生的,就算在股市,我也从不研究当时的行情,我对这些不断的变化实在是一点兴趣也没有。

对一个狂热分子而言,最大的不幸莫过于他的游戏系统一开始便成功了,之后他就会变得更加狂热。从前,维也纳流传着这种说法:“犹太人在损失了最后1000元后,便失去理智。”现在则改成:“玩家在赢得第一个1000元后,便丧失理智。”

有人告诉我的朋友,在赌场里碰到了他的儿子正在玩轮盘赌。我的朋友马上问道:“他是坐着,还是站着?”如果他站着,只不过是随便玩玩,可能赢钱,也可能输。如果他是坐着的,就会一直玩下去,直到口袋里一分钱都不剩。就像100年前蒙特卡罗的那个说法“赌红赌黑都不会赢,只有白色能赢!”而白色指的就是赌场,最后的赢家一定是赌场。

轮盘玩家会享受到赢的快感,这是肯定的。不过,他的第二大乐趣就是输,因为他把过度紧张的感觉当成一种娱乐,已不再是为了钱。因此,许多百万富翁便成了上瘾的玩家,不同的是用多少钱来测试运气罢了。

游戏玩家可以获得哪些成就?安德烈·雪铁龙可以充分说明。这位天才的汽车业巨子及工业家沉迷于赌博的下场特别悲惨。在20世纪20年代,他是法国的超级巨星。雪铁龙曾举办过别开生面的汽车巡回赛,拥有穿越非洲大陆的“黑色车队”和驶向中国的“黄色车队”。他引人瞩目的想法还包括要将巨大的“雪铁龙”字体装饰在埃菲尔铁塔上。就在他提出这项特别的想法时,危机也同时而至。

在巴黎乡间一间非常高雅的疗养中心里设有赌场。赌场是许多巴黎上流社会人士假日聚集的场所。实际上,雪铁龙并不是真正的纸牌玩家,当他在大厅开始玩牌时,或许只是想在这里赢一点,那边输一点罢了,他最主要的目的是,第二天报纸会在八卦专栏里报道:安德烈·雪铁龙整晚焕发光彩,在赌场豪赌。

但是就在第一晚,雪铁龙不但赢钱并且上瘾了。从此他每个周末都待在巴卡拉特大厅,一输再输,不断地输。尽管他的太太尝试了各种方法,想让他停止这项游戏,却都失败了。

安德烈·雪铁龙一点悔意都没有,到后来甚至输掉了公司的大笔金钱,并且又向银行大量贷款。直到有一天,银行负责人来拜访雪铁龙,看到他有如精神错乱般地疯狂豪赌,才决定中止他的信贷,雪铁龙就在赌桌上失去了他一手创建并经营成功的汽车公司。

赌博如同毒药,像吗啡和可卡因一样,会危害上瘾的人。

许多股市玩家不只将他们的热情投入到股市之中。我有一位朋友上午在股市,中午玩赛马,下午和晚上则分别玩桥牌与轮盘赌,死的时候一贫如洗,这当然是他的下场。玩家还会将命运的挑战当成娱乐。我认识一个非常有钱的人,不过他的电车票是经常都不打孔的。他的游戏就是:当我打孔而验票员没来检查,算我倒霉;如果验票员来查票,我很幸运;当我没打孔而验票员来查的话,就是特别倒霉;如果验票员没来查,就是特别好运。

一旦踏入赌场或股市大厅,就算是最有智慧的人,都会把才智搁在衣帽间里。我认识一位数学家,他被视为专业领域中的权威。有一次我们站在蒙特卡罗的轮盘桌前,观察着游戏玩家,他突然告诉我:“安德烈,你看那边的一个白痴,他一直坐在黑色前,难道他没有察觉这里还有一个红色系列吗?”

心理学家把这种情况称作“赌徒的谬见”。如同陀思妥耶夫斯基在他的《赌徒》一书中提到的:“当球已经落在红色10次时,当然没有人会再把钱押在红色部分。”股市投资人也完全以此为出发点,他们秉持着“红色系列”一定会结束的理念,也就是当一段行情到达高点时一定会往下落的想法。不过,统计上的观点并非绝对如此,因为就个别情况而言,一个人无法事先断言,在某一特定日子里,股市行情是否会上升或下跌。有时就是会长时间地维持着红色或黑色。股市上瘾症

股市也容易使人上瘾,因为那里有一种非常特殊的气氛。人们在这个激烈战场内所呼吸的空气犹如毒品般叫人上瘾。在混乱的战斗场所中,空气有如药物般影响着所有人。我认识的很多人起初只是在偶然的情形下进入股市,不过之后就无法摆脱了。下面讲的故事是个最好的说明:1929年,纽约有上千名股市专家丢掉了饭碗,不得不转行去找别的事做。两个股票交易所的前同事碰面后,第一个问题就是:“你现在干什么活计?”那个人答道:“我为一家企业推销牙刷,你做什么活计?”“我还在证券交易所,只是我太太以为我在一家俱乐部给人家弹钢琴伴奏。”(作为前经纪人,这个工作还算不错了。)

我有一位股市上瘾症朋友,他过去从事钢铁行业,发迹于朝鲜战争期间,并做了上百万笔的交易,他把成功归功于自己勤奋的工作。在他的眼中,玩股票的都是一些游手好闲、无所事事者,而且是经济的寄生虫。但我警告他:朝鲜战争不会永远持续下去,总有一天他可能会需要买股票。他可以把“辛苦赚来的钱”买成好股票;他应该好好研究一下股票名单。

在听过我的意见后,第二天他便来找我,要我为他选出一组值得购买的股票。他并不想投机,只不过是凑凑热闹而已。首先,我写了德国扬格债券给他,其次,便介绍南非钻石厂戴比尔斯的股票,然后是一些美国的蓝筹股。事后证明这份清单非常奇妙,扬格债券很快便涨了几百倍,戴比尔斯股票增值了10倍,其余股票也都表现得很强势。在第一次买进股票就有如此丰厚的收益之后,他便开始越买越多,从纽约、欧洲买到澳大利亚。刚开始还以现金购买,到最后便融资购买。在股市达到最高点时,他发现借贷已是他全部资产的5倍,另外,他也发现股市有下滑的可能。随着贷款与资产的差额越来越大,我的朋友终于无法承受刺激,因为精神崩溃而被送进了医院。

他的家人在混乱中开了一次家庭会议,决定处理掉所有的股票。他的股票全部被卖光了,而在他接受一个多月的睡眠治疗期间,股市崩盘了。我的朋友完全治愈离开医院时,正是行情处在最低点的时候,不过他很冷静,宛若重生般地笑着。睡眠疗法拯救了他的财产,那些融资买来的股票会让他走向毁灭。这也使我更加欣慰,因为是我引诱他进入股市游戏中的,幸好有完美的结局。结局好,一切就好。

可是,当人们对股市上瘾之后,事情便不再如此简单了。当他们手中有股票时,会担心价格下跌;但是手中没有股票时,他们又会担心股票可能上涨。我这位恢复健康的朋友也是如此,他又开始买股票了。

尽管我鄙视股市的寄生虫,即那些每天杀进杀出买卖股票的人,不过,我承认如果没有他们,股市就不能成为股市;没有股市,资本主义就不可能存在。因为越多的寄生虫参与股市游戏,营业额及资金流动就越大;有越多的资金流动对投资者的保障就越大,他可以在高度流动的市场中随时卖掉股票。

如果要我以一句话来为这些投机故事做总结,那就是:赌徒应运而生,不管他赚过或赔过,赌徒永远不死。

因此我也确信,在每一次股市萧条之后,虽然当时人们对股票感到厌恶,而且觉得受到了伤害,但是随着时间流逝,人们很快就会忘记过去的种种伤害,又会像飞蛾扑火般再次被股市吸引。

我常把投机者比作酒鬼:在酩酊大醉之后,他会感到难受,并在第二天痛下决心,永不再拿起酒杯。但到傍晚,他又喝起鸡尾酒,而且一杯接一杯。到了半夜,他又像头天晚上一样酩酊大醉了。

他们是不是全都是着了魔的人或蠢材呢?也许是吧,但这个世界和股市如果没有这些笨蛋会怎样呢?如果没有这些笨蛋,又哪来的股市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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